“我刚才在问他，知不知道是谁把子卿保释出来了。”她只能再将话题绕回去。“爱一个人是为了什么，难道不是为了让对方快乐，也让自己快乐？”符妈妈反问，“你对季森卓的爱，既不能让他快乐，也不能让你自己快乐，你为什么还要坚持？”

她特意盯着符媛儿看了一眼，才转身走了进去。符媛儿：……

但快到程家的时候，她不这么想了。“我来给大家介绍一下。”开口的是项目持有者，旭日公司的老板陈旭。

她有点不明白，这时候他干嘛扮演紧张，戏是不是过了，这样程奕鸣会以为她这个筹码很有价值的。符媛儿想起来了，子吟说过，她答应了程子同，永远不偷窥他的手机和电脑。

但将这只包翻来覆去的找了好几遍，她也没什么发现。她找不到程子同。

所以，那些年，她对自己的愿望有多执着，对季森卓就有多执着。“谁说我打不出，你把电话给我。”她现在就打一个给他看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