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个月前,她拖着行李离开,以为自己再也回不去了,以为她要和陆薄言画上句号了。 “苏亦承……”
但苏简安低低软软的一句话,轻而易举的就让那个地方软得一塌糊涂。 洛小夕扫了客厅一圈,指了指落地窗角落的位置:“放那儿吧。”
苏简安接过来喝了一口:“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我收到的那些花,怕他生气……” 那种细微的疼痛又在陆薄言的心脏蔓延开,他把药贴到苏简安的伤口上:“你怎么摔下去的?”
“还可以写字啊。”洛小夕说,“写个生日快乐什么的,或者恶搞一下?” 所以苏亦承的担心是对的,他把她带去Y市,回来时失态已经平息,非但她的心情没有受到影响,他们还拥有了几天非常快乐的时光。
秋天是四季中苏简安最喜欢的季节,医院里刚好栽了两排银杏做了一条观景道,不管是漫步其中还是从高处望下去,满树金黄的银杏都非常好看。 长辈们把这件事拿出来说,苏简安顶多是脸红一下,但陆薄言这样别有深意的问她,她何止是脸红,简直整个人都要炸了。
方正呵呵的笑,上下打量了洛小夕一圈,摇着头感叹:“完美,真是完美。” “我知道。你要不要先洗澡?”
老板愣了愣,看苏亦承对这里熟门熟路和洛小夕自然而然的样子,确认他们是一对无疑了,在心里遗憾的叹了口气,将送货单递出去:“那麻烦你签个名。” 洛小夕的声音低下去:“一开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
洛小夕一阵失望:“上次你买那啥睡衣的时候,不是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吗?回去之后……你没穿啊?” “放手!”洛小夕压着帽檐,“苏亦承,你是不是想害死我?”
陆薄言从架子上取下一条浴巾,从容的裹住苏简安,问:“腿有没有受伤?” 很快地,浴缸里水位上升,但是一个人绝对用不了那么多水!
陆薄言摸了摸苏简安的头:“别想了,你想什么都没有用,你哥会把事情处理好。” “不过,”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“我们什么时候搬回主卧去住?嗯?”
“这个我早就看过了,但那些人不对她的胃口,我没什么好担心。”苏亦承也扬起一抹微笑,儒雅中暗藏着毒针,“倒是陆薄言,他还在美国的时候我偶然碰见过他几次,他次次都和一些金发碧眼的洋美女在一起,还是大半夜的时候。” 一回到家,陆薄言通常来不及喝口水就要去书房继续工作,苏简安想跟他多说一句话都找不到机会,干脆负责起了给他煮咖啡的工作。
后来,这四个字变成了逗苏亦承的话,她时不时来一句“苏亦承,我喜欢你”,试探他。 她兴奋得忍不住跳起来,指着远处的一个游戏设备:“那个就是小夕说的过山车之王‘垂直过山车’吧?!陆薄言,我们待会去试试好不好?”
就在这个时候,一道轻灵的女声在他耳边响起:“江少恺?” 后悔赌气跟他承认她喜欢江少恺,今天她要是死了,她就永远没有机会让陆薄言知道她真正喜欢的人是谁了。
“好。”她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力气,“刘婶,那麻烦你了。” “试试用另一种馅料包馄饨。”
苏媛媛无法否认陈璇璇的计划是个好计划,但是 陆薄言向来不太热衷这些体育赛事,偶尔碰上喜欢的球队才会看上一场,但赌qiu是他们约定俗成的习惯,由在澳市开了几家合法赌场的穆司爵坐庄。
你一句我一句的说到最后,一帮人开始哄堂大笑。 另一边,还在公司加班的沈越川收到消息,郁闷了一下:“又干嘛了啊?不是说只给陈氏找点麻烦吗?现在又要搞垮人家?啧啧,真够凶残的。”
洛小夕也不扭捏,凑上去用力的亲了亲苏亦承。 洛小夕睡着觉得脸上有点痒,“啪”的一声,毫不留情的打开了苏亦承的手。
…… 这时,烤箱关火,他戴上厚厚的手套抽出烤盘,将考好的鸡胸肉盛到白色的餐盘上,又接着烤芦笋和香肠。
她精致漂亮的眉眼间挂着一抹骄傲,语气里那抹轻轻的哂谑也是苏亦承所熟悉的。 他专注的看着一个人的时候,双眸像极了浩瀚的夜空,深邃却神秘,有一股诱|人沉|沦的魔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