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。谢谢。” 立刻推开身边的女孩走过去,“这么晚你怎么在这儿?”
护士松了口气,要离开,苏简安叫住她们,有些犹豫的问:“苏洪远苏先生住在7楼的哪间病房?” 洪山从破旧的帆布包里掏出一个小本子和一支笔:“苏小姐,你给我留个电话和地址。我老婆康复了,我们一定要登门好好谢谢你。”
她抬起头,正好对上陆薄言黑沉沉的双眸,他的眸底,隐忍着一股痛。 苏简安想到明天陆薄言还有大把的事情要处理,“嗯”了声,环住他的腰闭上眼睛,不一会就陷入了沉睡。
挂了电话,放下还显示着“陆薄言重病入院”新闻的平板电脑,苏简安久久没有动弹。 “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了吗?”康瑞城轻笑了两声,然后一字一句的、阴狠的说,“我要陆薄言看着他爱的人离开她,我要陆薄言痛不欲生,生不如死!”
“应该只是小别扭。”徐伯还是不信苏简安能和陆薄言闹起来,说,“晚上看看什么情况,实在严重再给老夫人打电话。” 好不容易熬到十二点,她果断拎起包下楼,直奔向大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