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回头一看，与程奕鸣的目光撞个正着。季森卓强迫自己稳了稳情绪，走上前，坐下来，“媛儿……听说阿姨醒了？”他先问最重要的事。

她不假思索的摇头，“那根本不是我的风格，你放心吧，我说过的事情一定会做到。”幸好老板手段高，否则非得闹出大事不可。

原谅她一时间的脆弱，其实不该问出这个问题。秘书轻叹一声，“最近公司事情多，程总压力很大。”

直觉告诉她，程奕鸣是来找她麻烦的。于靖杰吹了一声口哨，“怎么，你家那块榆木疙瘩终于开窍了？”

纸条上什么字也没有，只画着一个简单的笑脸。“她认为是我曝光了那份买卖协议。”

“我还真小看了你。”符媛儿愕然坦言。她看不下去了。